鐵路和
袁朗的故事。
我知道我早晚得寫ALL袁
內容標籤:天之驕子騎士與劍
主角:
袁朗,鐵路┃配角:齊桓
陰風陣陣,鐵路赤Luo地仰躺在床上,覺得很……冷。身上冷,臉上燒!鐵路低咒:“我真是上輩子該了你的!”
朗朗這邊正是越想越亂!好像應該先伸根手指進去,可是現在它的兩隻手都佔著啊?怎麼辦啊?怎麼辦?朗朗幾乎有點惱怒地在鐵路腹上蹭著腦袋。忽然又發現眼前那曾經翹起來的東西又有軟下去的架勢,抬頭再看看,路路胸口的兩點紅紅倒立正的精精神神。它困惑的想:是不是反了啊?裡裡外外都不對勁!怎麼這麼麻煩!額外不順利的過程終於讓朗朗發飆了,它下定決心忽略鐵路的慾望直奔主題。
朗朗“吭哧”了兩下兒,運運氣一下子頂住了鐵路的□,猛地使勁狠狠地頂了進去!突如其來的痛苦激的鐵路上身拱起,他“啊!”地痛叫出聲,冰冷碩大的進入讓他痛楚難耐。刺骨的冰冷加上撕裂的痛苦讓這事兒變得幾乎像在受刑,不能再發出更多的聲音了,鐵路“哈哈”地喘息著,冷汗一滴一滴地淌了下來,他虛弱的喊:“朗!”
朗朗也難過,它被卡住了。那個地方被阻滯了,即使做鬼也是很痛的!甬道滯澀而緊窄,慾望卻因火熱兒壯大。欲動不能,進退不得。朗朗難受地在鐵路身上嗚嗚的叫著:“隊長,快幫幫我……難受啊……”那曾經深陷泥潭的聲音—真是貨真價實的鬼哭狼嚎。
這聲音讓鐵路悲傷到心頭驚悸。可是朗朗還不肯放過他,它的立毛腦袋在鐵路的胸腹間狠狠地蹭動。又扎又癢,是鐵路一塊揮之不去的心病。
痛到了極處,鐵路終於放棄了對肌肉的一切控制,他閉上眼睛,對朗朗說:“別急,你慢慢來。”他的聲音很軟,軟的好像一聲嘆息。對於一具完全放鬆的身體,朗朗似乎更有把握一些,他扭扭腰,一下子衝了進去。鐵路“嗯”的一聲Shen吟,雙手扭緊了床單。怎麼……這麼痛!柔軟的火熱包容了冰冷的Ying挺。鐵路知道,無論多難自己都會容著朗朗。
下面的事情似乎比較順理成章,鬼魂慢慢掌握了要領,開始律動。鐵路咬緊牙關承受著它的衝擊。疼,從裡到外都疼,好像一張鋪天蓋地的大網,無處躲避,不能推卸。有力的衝撞,猛烈的刺激。痛苦裡升起難言的快感,生死相間的掙扎。通身的大汗淋漓,Si處粘膩的觸感。鐵路以為自己會昏迷或者就此死去。但奇詭的是,每次的衝擊和疼痛都給鐵路帶來了更加清明的神智和感觸。他也發現了鬼魂的變化,它的衝擊越來越有力,越來越成熟。鉗制自己的力量也越來越刁鑽,是那麼捻熟的套路。難耐的痛苦中,有吻落下。與鐵路親暱的鼻尖蹭觸,嘴唇含住舌尖,熟悉的XI吮和給予。
暗夜裡,鐵路對上了一雙亮晶晶的眼睛,包含著苦澀和思念的眼睛,死也不會認錯的:
袁朗的眼睛……
快要達到□的時候,鐵路撫摸著鬼魂的後背,他的聲音有點顫抖:“
袁朗,當初,是不是讓你更疼?”身上的鬼魂一個激靈,猛衝幾下,終於洩到了鐵路的最深處。
袁朗嘆息:“隊長,我忘記了……”
清涼的感覺直到腸壁的最裡端,
袁朗射出來的東西給提供鐵路了古怪的滋養修護。鐵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。
袁朗把頭埋到了他的懷裡,聲音羸弱又疲憊:“隊長,你的血,我剛剛都還給你了。”鐵路呼嚕著
袁朗的短髮,他念叨:“傻孩子……”
他們無言地相擁,分享著彼此的氣息和味道。
天快亮的時候,窗外響起了隱約的木魚聲,
袁朗翻過身來,那樣悲傷的看著鐵路,他說:“隊長,我要走了。和尚在叫我。”鐵路出離憤怒地揪起他的腦袋:“把什麼都還給我了!所以該走了?你跟我兩清了對不對?”
袁朗定定地看著鐵路,他緩緩摸上他的臉頰:“隊長……我們清不了。”
鐵路兩眼空空地看著他,應該流淚的吧,可是眼裡什麼也沒有,心裡也覺得空蕩蕩的。他問:“那為什麼回來?”
袁朗留戀的蹭著他的靜脈處,吮著,舔著:“因為我不甘心!”
不理會窗外越敲越急的木魚聲,
袁朗依依不捨地含著鐵路的皮膚:“我不甘心,我怨氣沖天,閻王都看不過!”鐵路心底一片冰冷,可他還是習慣地撫慰著他,慢慢問:“你不甘心什麼?”
袁朗有點兒落寞地敘述:“我死了!在底下碰到一個被我殺了的鬼。他說,他可憐我!可憐我這一輩子讓人當槍使。其實根本沒人稀罕我,沒人在意我。我就是屬於國家的一把槍。好好保養,好好訓練。就是為了開起來更順當些。我咽不下這口氣!在望鄉臺上,我往回看,你們給我開追悼會,誇的我花好朵好!我忽然覺得不服!我覺得也是,隊長你稀罕的根本不是我
袁朗!你稀罕的只是我的一身本事!你只喜歡那個幫你殺敵立功的
袁朗!我想了:如果我什麼都不會了,你還喜歡我麼?我不能確定,我死不瞑目。我死皮賴臉的不肯去投胎。他們拗不過我,所以閻王把我放回來了。他說,衝我上輩子做了那麼多好事兒,他讓我試一把。閻王給我喝了半碗孟婆湯,他抹了我所有的本事和記憶。他說如果這樣你還喜歡我,你就真喜歡我。我這輩子就不算冤。我就得乖乖地讓和尚領走了。我不信,我說和尚肯定帶不走我。我覺得你肯定不喜歡那個一無是處的我了。所以我變本加厲,所以我光知道吃,所以我吸你的血。我變得多混蛋我知道,可是,隊長……你怎麼……還是對我那麼好?”
袁朗吸吸鼻子,他緊緊抱住了鐵路:“隊長……我試出來了,我不虧了,你真喜歡我,我這輩子值了。真的,值了,可我也該走了……隊長……我還是捨不得你……怎麼辦?”
袁朗嗚咽地哭了聲出來,就像個小小的孩子,他抱著鐵路不撒手:“怎麼辦?隊長?轉了這麼大的一個圈子我怎麼還是捨不得你!?”
鐵路緊緊地回抱著
袁朗,聲音都在顫:“不能不走麼?”
袁朗悶在鐵路的懷裡搖搖頭。鐵路搖晃著他,一下一下地拍著他的脊背:“那就好好的去吧,到那邊好好的等,等著……隊長去找你……我的狼崽子,我找得到。”
袁朗猛地抬頭:“隊長!你放心!我不喝孟婆湯。我回去等著你!下輩子咱們再在一塊兒!你好好兒的,我等著你!”鐵路緩緩摩挲著他的腦袋:“好……”
他低頭吻了下來,裡面有多年不變的舔舐、保護和疼到心底的愛。他仰頭迎了上去,充滿著□、仰賴和一片從來沒變過的心。
唇齒交纏,氣息互換。
我著等你!我一定來!
月亮退下去了。
屬於狼的夜晚結束了……